“妍妍呢？”程奕鸣问。

白唐已然离去。

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

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

“为什么让我离开又叫我回去？”她眼神戒备。

严妍走出电梯，只见程奕鸣的秘书迎了过来。

“所以你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
“行了，”白唐摆摆手，“袁子欣，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，我准你去调查，希望早点得到你的好消息。”

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，完全可以证明，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……已经有十几家礼服品牌提出赞助了，还有首饰，国内知名度最高的那个……”

她对程奕鸣摇摇头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吴瑞安心头一怔，他前脚刚走，难道后脚就泄密了？

她不禁浑身一怔。

程老是给白雨卖面子，但他沉着脸，从头到脚抗拒着这个场合。